你好!一: 什么是二鍋頭酒:(名字的由來):二鍋頭酒是北京的傳統白酒,屬普通白酒。北京釀制白酒的歷史悠久。金朝將北京定為“中都”,傳來了蒸酒器,釀制燒酒。到了清代中期,京師燒酒作坊為了提高燒酒質量,進行了工藝改革。在蒸酒時用作冷卻器的稱為錫鍋,也稱天鍋。蒸酒時,需將蒸餾而得的酒汽,經第一次放入錫鍋內的涼水冷卻而流出的“酒頭”和經第三次換入錫鍋里的涼水冷卻而流出的“酒尾”提出做其它處理,因為第一鍋和第三鍋冷卻的酒含有多種低沸點和沸點的物質成分,所以只摘取經第二次換入錫鍋里的涼水冷卻而流出的酒,故起為“二鍋頭”。二鍋頭酒是一種很純凈的好酒,也是質量最好的酒?,F在各地的白酒廠蒸酒時所采取的“掐頭去尾”、“按質取酒”的方法就是沿承“二鍋頭”工藝原理而來的。清代末期,二鍋頭的工藝已傳遍北京各地,頗受文人墨客贊譽。吳延祁在詩中贊道,“自古人才千載恨,至今甘醴二鍋頭?!睂⒍侇^比作“甘醴”。1949年,新中國建立,華北酒業專賣總公司北平酒業分公司,即北京市糖業煙酒公司的前身,立即組建廠房,生產二鍋頭酒。二: 二鍋頭酒的特點:二鍋頭酒選用高粱為原料,還是以麩曲和酵母為糖化發酵劑,采用傳統的“老五曾瓦”工藝,經原料清蒸、輔料清蒸,低溫入池,適當發醇,火蒸餾,掐頭去尾,貯陳精釀而成。由于二鍋頭酒的酒液清亮透明,香氣芬芳,酒質醇厚,入口甘潤、爽洌,酒力強勁,后勁綿長,回味悠長,因此備受廣大消費者的認可,二鍋頭品牌家族也日漸豐富。三: 二鍋頭酒的釀制特點:1、每燒一鍋酒,開始流出的酒叫“鍋頭”,這酒的濃度比較高,可達到75度以上,而后濃度不斷地下降,到后來還能喝的酒,只有10幾度了,叫“酒稍子”。燒酒的原料一般可以經過五到六次的發酵和上鍋。除了原材料有小麥、高粱、玉米等等,還有輔料,如玉米秸、玉米核、麥麩子和米糠什么的。按一定的比例經過粉碎后加水,蒸熟,再加入酵母,攪拌均勻后入窖發酵,一般要5天后出窖、燒酒,這是第一鍋。出酒后,要把蒸鍋中的料取出,經過揚場,把這些料冷卻、松散開,而后還要加入少量的新原料和酵母,攪拌均勻后再入窖發酵,這才完成一個班次的工作。5天后再取出用來燒酒,為第二鍋。這時開始流出的酒才是真正的“二鍋頭”。顧名思義,“二鍋頭”就是原材料在經過第二鍋燒制時的“鍋頭”酒,這酒最為純正、無異味、濃度雖高卻不烈,真的醇厚綿香。如果只取60度的酒,并把它裝壇密封于地下,經過長時間醇化,那樣的酒就更好喝了,就是有名的“窖酒”了。下面這個圖是“北京65度二鍋頭酒”:下面這個是“北京二鍋頭特釀”:謝謝??!
來北京不喝二鍋頭,就跟去貴州不喝茅臺一樣遺憾。當然,作為“國宴用酒”的茅臺,屬于赫赫貴族,二鍋頭算什么?在舊時代,恐怕販夫走卒之流才好這一口。登不上大雅之堂的。但北京本地的酒文化。絕對是由二鍋頭代表的。它是一尊民間的酒神。 二鍋頭,這名字起得很土氣,很古樸,使一種粗糙且俚俗的生活呈現在我們眼前。老北京的皇宮、王府里喝什么酒,我不知道。滿漢全席既華麗又復雜,估計不會把廉價的二鍋頭 擺上臺面。但我相信,在胡同里奔波一生的駱駝祥子們,勞碌之余,習慣了喝一碗二鍋頭,暖暖身子,解解乏。跟二鍋頭搭配的下酒菜通常很簡單:拍黃瓜、水煮花生米,若能再來一把烤羊肉串就更棒了。由此可見,二鍋頭挺好“伺候”的,不需要七葷八素呀什么的;窮人,也挺好打發的。但窮人的酒,照樣能喝出很富有的滋味。 二鍋頭也算是老字號了。北京大興酒廠(原名“裕興燒鍋”)生產的永豐牌二鍋頭白酒,還被同仁堂中藥店選為浸制虎骨酒等藥酒的專用產品:“蓋取燒酒用虎骨煎之,為正陽門外樂家藥鋪(同仁堂)專門之物?!庇腥诵稳荨捌淝迦缢?,味極濃烈,蓋酒露也?!? 我對二鍋頭是有感情的。在大風起兮的北京城里,喝二鍋頭,讀圣賢書―――構成我整個青春的忠實寫照。紅星牌二鍋頭,漲價前每瓶只值二塊四毛錢,它就和老舍的小說一樣,是我印象中北京的平民生活,是我心目中平民化的北京。老北京。正宗的老北京。我一向以為喝二鍋頭要選擇地點,要在陳舊低矮的老式四合院里,才能品出滄桑的感覺;若是在高樓上、在燈火通明的星級飯店里喝,味道就變了,姿態也顯得做作。我在北京,寫下了五大本詩,那墻腳處一大排空酒瓶子就是證明。醉臥長安,醉臥在長安街上―――我是李白的遠房親戚。二鍋頭幫我找到了家(它像一位駱駝祥子式的人力車夫攙扶著我),找到了詩歌的老家:院子里有兩棵樹,一棵是棗樹,另一棵還是棗樹……二鍋頭是親切的、笨拙的甚至粗野的,但是對于我的詩歌來說,它一點不比洋派十足的人頭馬遜色。 魯迅當年在北京,是否愛喝二鍋頭?他寄宿于宣武門外南半截胡同的紹興會館時,經?!耙癸嬘趶V和居”(據其日記所載),借酒澆愁。只是不知道他通常選擇哪種酒。根據他剛烈的性格,不會對辛辣的二鍋頭有太多的抵觸情緒。至少,他頻頻買醉的那段時間所寫的作品(《狂人日記》、《藥》、《孔乙己》等),已不再像江南的黃酒那樣綿軟、溫和,而如同北方烈性的老白干一般刺激。我想,僅憑花雕、加飯之類,無法使魯迅爆發出撕心裂肺、驚世駭俗的一聲吶喊。魯迅的文章,至今仍散發著藥的氣質,是我們民族養心強體的“虎骨酒”。 北京的大小餐館里,雖然各地名酒應有盡有,但銷得最快的,恐怕還是二鍋頭。這倒不是因為什么“地方保護主義”,北京人,似乎還是覺得喝二鍋頭最對口。近年來又推出一種二兩五小瓶裝二鍋頭,頗受歡迎,北京人親切地稱之為“小二”。在外面吃飯,常能聽見招呼堂倌的聲音:再加一瓶“小二”哎!像是叫喚誰的小名。 我知道在舊社會,堂倌通常又叫做店小二的。 喝二鍋頭還有個好處:因其價格便宜,所以制假售假的較少。在假冒偽劣橫行的時代,這還是挺讓人放心的。 我父親數次去俄羅斯出差,每次在北京登上國際列車前,都要采購一箱二鍋頭,作為送給那邊的“關系戶”的小禮物。想象著一箱二鍋頭陪伴著老父親橫穿西伯利亞大草原,我就覺得挺有意思的。父親說俄羅斯人嗜烈酒如命,對北京的二鍋頭一見如故,如獲至寶。而且最認“紅星牌”的。假如你打出租車,送司機一瓶二鍋頭,他絕對屁顛屁顛地替你跑,并且不收你的車錢了。俄羅斯原本也產烈酒(譬如大名鼎鼎的伏特加),只是限量供應,滿足不了眾多“酒鬼”的需求。二鍋頭在他們眼中,相當于來自中國的“伏特加”。若照此推理:伏特加在俄羅斯,是否也帶有“二鍋頭”的性質?父親帶回一瓶伏特加,我嘗了,在口感上跟二鍋頭極像。都屬于勁挺大的。甚至連酒瓶子都仿佛同出一轍,印刷的商標也一樣簡單、樸實??梢娬嬲牧揖?,無需講究外包裝的。有“口碑”就足矣。 北京如果沒有二鍋頭,那么它的冬天,會顯得更冷一些。至少對于酒徒們來說是如此。對于我來說是如此。畢竟,北京漫長的嚴寒,已被二鍋頭與涮羊肉抵消了很大的一部分。前些天突降大雪,本地的報紙上還說呢:大雪天氣出門不便,但坐在家里就著二鍋頭吃熱氣騰騰的涮羊肉,順便欣賞窗外紛飛的雪景,倒也別有一番滋味。這話算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。因為讀報紙時,我正在這么做呢??磥碓诒本?,二鍋頭不可能寂寞的,它的“知音”真是太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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